“自在之界”耿德法个展
自在之界
——可以疗伤的自在物象
德国存在主义哲学家马丁?海德格尔说:“人安静地生活,哪怕是静静地听着风声,亦能感受到诗意的生活。”自然界一直以来是我表现的主题,像是一首史诗,在不断的衍生进化。
自然界包括自在自然和人化自然。我更关注都市背后的自在自然景观。“自在自然”是一个尚待开发的物质领域,随着人类实践活动的扩展和深入.其就逐渐成为人类实践的对象、改造的对象,成为人类物质生活的母体。有时也在自问是什么样的心里症候会让自己越来越倾向如此。与此前的都市夜景慢慢的形成反差,而表达“繁华背后的忧伤“的主旨仍没有变化,只是角度不同。更多面对都市之外的自在风景。
“人化自然”是指在人与自然之间相互作用的过程中,人使自然界并使人自身的自然属性和器官成为人化了的世界,即自然被赋予了人类法的意义和性质。被人化的自然风景,初是一片荒原,不知何时又是一片废墟。是硝烟殆尽还是机器轰鸣,像是镜像泡沫,会让你的心不安,让你无措。是躲在角落看繁华,还是逃离繁华观自在,我更倾向于后者。
马蒂斯说:“艺术就像一把舒适的安乐椅那样,对心灵起着一种抚慰的作用,使疲惫的身体得到休息。”阿兰?德波顿著的《艺术的疗效》中提出“艺术史一种治疗工具,能够帮助我们过上更加美满的生活。”艺术家查理?塞拉说:“当你感到悲伤,你就是在体验一种珍贵的经历,而我,这座纪念碑,正是为此而作。你的失落与失望未实现的希望,对自己无能的哀叹,都将你抬升到一个更为庄严的境界。”
艺术给我们提供了视野的高度,让我们体会到围墙内外的不同视角。俯瞰万物的存在,让我们感到人类有“众山小”的渺小。引发一种不可名状的情怀,兴奋抑或恐慌。体会宇宙洪荒与生命虚无。
《归望》系列中内心无处安放,飞行在上空,跳跃起、挣脱状,在无人的荒野中窥视内心的荒原。《有光的地方》系列中一片凝脂般的海滩、直挺的地平线,空寂的海面,一颗颗鲜活的心脏跳动、竞相跳跃。以四两拨千斤之势在一隅未被开化的地带生存、存活于内心虔诚的求生欲。《生升》系列作品中的明灯攸忽不定,转瞬即逝,引导我们进入一种陌生的心境,嗟叹自然地力量,无论风云际会、沧海桑田似乎对一切微小般的生物毫无在意其存在与思索。
这些系列作品中并没有人际出现,也看不到生活的艰辛与日常的压力。只是看起来客观的描绘与呈现,带引入一种荒凉的心情,驱使人心去体味是空的变化、社会的变迁,自然的冷漠与一切即时存在的状态。在自在景观中去追寻人内心思量,让自然为人疗伤,用它的力量去冲淡人内心的恐慌忧郁而非悲伤,冷静而非绝望。在心灵的那种条件中——或者用更浪漫主义的说法,在灵魂的那种状态中——就像艺术作品常常帮助我们那样,我们做好了更充分的准备来应对展现在面前的强烈而又那以消除的某种悲伤。
自在的自然界给我们提供了本能的心灵应验,让我们对生存的环境的不测有启示。艺术给我们提供了充分的经验工具。让我们有足够的准备应对强烈而又难以消除的某种悲伤。可以疗伤的自在物象让让疲惫的心悠然自在,自在自然。